【无止尽的暑假】（11-15）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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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继续做下去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缝纫机运作的声音再次发出，虽然仍然只有几秒钟就又停了下来，但是眉子双手压着的旧布上，已经有出现约莫个指节长的红色缝线了。
再次的缝纫机启动，时间又比刚才长了些…
渐渐地，缝纫机从间断性的启动，变成了不停歇的连续启动，抹布的缝纫工作也越来越快，眉子忍耐紧咬的双唇已经咬到出血，斗大的泪珠也不停从眼眶扑簌滴落，白色的棉线通过两边乳头后被染成艳丽的红色，也有不少鲜血从出口端的乳头那侧流落，把半边的乳晕染得鲜红。
中途因为剧烈痛楚，好几次意识远离，却又好几次被同样的剧痛而拉回意识，
眉子就这样，在长达两个小时以上的努力下，终於完成了这百条抹布的缝纫工作。工作完成的刹那，她也终於失去了意识…
“咿呀啊啊啊啊──”才刚昏迷获得休息没多久，眉子又再次被胸前的痛楚给痛醒。亚纪正拉着眉子胸前棉线垂下的两端，用力往外扯，眉子的乳头就会传来剧烈的、受到切割般的痛楚。
“谁准你睡的？工作还没结束呢！”
“但…但是……约定不是……”眉子还想抗议，但是亚纪却直接给了眉子个耳光。
“你抹布是这样缝的？你自己看看！”亚纪抓起把眉子缝制完成的抹布，丢给眉子看。
抹布上的红色缝线歪曲丑陋，甚至连每条缝线的长短也都参差不，这些是理所当然的，眉子边忍受的剧痛边缝纫的结果，除了几次意识模糊到连眼前的景物都朦胧不清，就算是在意识清晰的状态下，痛得不停颤抖的双手，根本无法缝出笔直、漂亮的缝线…
“小眉，你真令我丢脸，亏我刚才在亚纪姊面前，说你的抹布可以缝得很整齐的…”明美也做作地取了条抹布观察，“结果你竟然缝得这么丑，是故意让我难堪吗？”
“呜……不是……是因为……”眉子正要解释辩驳，但是亚纪凶恶的眼神瞪，眉子只能把讲到半的话随着满满的委屈吞下肚。
“所以，这些抹布全都不算！你必须把这百条抹布，全部拆线重缝！”亚纪下达了这无情的命令。
“怎…怎么可以……太过分了！！”
“闭嘴！”这次发怒大骂的，却是明美，“都是你害我丢脸，你现在还好意思狡辩？如果再不听话，下个就要你缝你父母的裹屍袋！”
“！！！”眉子听完后，吓得脸色惨白。
“回答我啊！听还是不听？”
“呜……我……我知道了……我会全部拆线…重缝……”眉子低着头哀怨地说着，但是亚纪仍不饶过她，用力扯动着眉子胸前的棉线。
“咿呀啊啊啊──住…住手……我说过我知道了……”
“你现在是给我装什么可怜？抹布缝成那副德性，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不想缝抹布想要接受拷问的话也行，我就把你那不听话的嘴按在缝纫机上，让你用自己乳头出来的红线，把你的双唇缝牢，看你还敢不敢出言反抗！”
“咿──不要！！我知道错了！！请原谅我吧！！”眉子光是想到亚纪所说的那副画面景象，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赶紧向亚纪认错赔罪。
“拆线！”亚纪把那叠刚缝好的抹布，羞辱性地扔往眉子的脸上，眉子只能心酸地，把她刚才用血泪缝制成的抹布全都拆线，准备新轮的重新缝纫、新轮的割乳头痛楚…
亚纪等人冷眼旁观眉子边啜泣边拆线的眉子，并没有半点同情怜悯。相反地，这些早就是计画好的。打从眉子缝制第条抹布…甚至是还没开始缝以前，亚纪就知道这结果，只是故意等到眉子缝完百条之后，再以这等姿态，残忍地命令眉子全部重做。甚至就连破旧布料，要再凑齐另外的百条也行，但是亚纪却故意让眉子把自己先前努力的心血毁去，而尽情享受眉子此刻更胜刚才胸部切割痛苦，彷彿每拆线心里就被撕裂破碎的，难以言喻的美妙表情。
什么“缝完百条抹布，今天就饶过你”之类的约定，亚纪等人打从开始就没这样想过，只是要让眉子更甘愿地接受今天的缝纫拷问后，脸上的希望表情瞬间转为绝望的反差，对於这群嗜虐者来说，那才是今天这场拷问的目的。
…
等到全部拆线完毕，眉子又要如同刚才那样，重複着手上的缝纫工作。这次学乖了的她，虽然刚才那无法忍受的剧烈痛楚，已经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是为了怕再次被亚纪刁难，眉子这次却缝得很慢很慢，就连稍微出现点瑕疵，她也会赶紧把那段重缝，就是避免又要重新缝制这百条抹布的可怕下场。
这次，亚纪等人也没有那种雅兴，看眉子重新缝这百条破布，眉子越是能够忍耐、越是驾轻就熟，那对於亚纪等人来说就是越无趣。
原本只有两人走出拷问室蹓躂，到后来他们乾脆就扔下眉子人在拷问室工作，偶尔想看眉子状况的人再进去看眼就好。
少了亚纪等人在旁，眉子虽然较能心安，但是自己独自人听着缝纫机的运作声响，孤独品味着这非常人所能忍受之痛苦，进行手边的工作，让眉子更加感到淒凉可悲。而且少了其他人在身边，眉子更害怕自己失去意识的话；万就这样再也醒不过来的话…
好不容易，比刚才花了两倍有余的时间，眉子重新缝好了百条抹布，亚纪等人却也已经很久没有进入拷问室了。
（应该……完成了吧……）眉子看着自己历经疼痛与辛苦而完成的百条抹布的成果，以为对方应该找不出瑕疵，但是不敢任意卸下自己胸前的棉线。
（唔……好累……应该……可以休息了……）眉子无法从椅子的拘束挣脱，脚掌要努力扳起来，才不会误踩启动板而徒受苦。光这样辛苦地长时间坐着，就得消耗不少的体力，更甭提之前那好几个小时的缝纫工作，不知流失了多少血、也耗损了多少的元气。在完工之后，苦等不到亚纪归来的眉子，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终於昏迷过去…
第十三天（７/３１）缝纫课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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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当眉子完成了亚纪吩咐的，缝制百条抹布的工作后，因为流太多血，加上承受了太久超出身体极限的苦痛，在还没等到亚纪的首肯同意可以休息之前，就先因为体力不支，被拘束在椅子上直接陷入昏迷。
今天早，眉子还没苏醒过来时，亚纪就先命令敏江提来了桶冰水，直接泼在眉子身上。
“咿──好冰！！”本来还安详沉眠的眉子，被冰水刺骨的寒意冷醒。她仍被固定在那张牢固的椅子上，在缝纫机前。乳头上的线已经被取下来，而眉子张开眼往前看，就看见亚纪那彷彿比冰水还要寒冷的脸色。
“小眉，你很大胆嘛！昨晚没有完成工作，就敢先偷偷睡着，是不是嫌拷问太轻？”
“呜……不是的……工作……明明已经完成了……”眉子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啪！”眉子还来不及反应，亚纪就直接赏给眉子巴掌。
“事情做不好，还敢顶嘴？再顶嘴次我就把你杀了！”
“呜……怎么了……我…明明按照约定……”眉子仍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我应该说过，缝线是要很艳丽的鲜红色吧？你自己看看这都成什么颜色了？”
亚纪拿起几条眉子后期缝的抹布，上面的缝线虽然也是鲜红色的，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些比最初缝的那几条抹布缝线浅了许多，有些的缝线上面甚至还看得到原本棉线颜色的白色斑驳。
“……”眉子沉默着回答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又被亚纪抓到可以更加虐待的把柄了。
“知道错了吧？昨晚没有完成工作又偷懒，所以今天的拷问要连同昨天的拷问起，还有没完工就偷睡的惩罚。哼哼！！待会定要让小眉尖叫到都发不出声音为止。”
“怎…怎么会……昨晚……你们直没有回来…”眉子想出言抗议，但看到亚纪不悦的脸庞，。
“竟然还敢顶嘴，活得不耐烦了吗？”亚纪边用手指戳着眉子的乳房，边继续说着：“也好！昨天连百条抹布都缝不好，这么没用，只会顶嘴的女孩，我也玩腻了！今天就把你杀了！按照约定，你最爱的弟弟达也会被抓来，代替你成为我们的玩具呦！”
“咿──住手！！住手！！”眉子看着亚纪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表情，吓得脸色大变。
“杀…杀了我没关系……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只求你…求求你们…别对达也出手…他还那么小…求求你们！！”眉子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怎么杀你都行？”
“是…是的……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置……只要达也平安…”
“你凭什么以为能跟我们谈条件！”亚纪再次用力打了眉子下耳光，眉子的半边脸像是要肿了起来…
“呜……求求你……”眉子的声音虽然转弱，但是仍坚定地哀求着亚纪别对自己的弟弟达也出手，这种姊姊保护弟弟的情操令人闻之动容。
“约定就是约定。敏江，动手吧！”
眉子在敏江的蛮力制伏下，头下脚上地，被墙上的枷锁固定成倒立的大字型。
在眉子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自己会受到怎么样的处置下，亚纪走出了拷问室，不久后，竟拿着把电锯，走了进来。
“咿──不要！！……住手！！”眉子看着那把电锯，吓得快昏过去了。
亚纪把电锯递给敏江，用手用力戳了眉子的肚子，恶狠狠地说：“刚才不是说过愿意接受任何处置？小眉真是个爱说谎的坏女孩，须得好好教训下才行。就从这里…”亚纪指着眉子的股间，慢慢往下划，“把小眉的身体慢慢地锯成两半，看小眉会在哪里断气。”
亚纪说完，眉子感到阵噁心想吐，同时心中也变得绝望，自己的身体锯成两半，根本不可能存活下来。
“如何？小眉？有什么遗言吗？”等到敏江拿着电锯，在眉子身前站定后，亚纪问眉子。
“呜……求求你…我死了没关系…但是达也……求求你放过达也吧…”
“嘻嘻！这姊姊疼弟弟的心真是强烈啊！好吧！看你这般苦苦哀求，那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从下体锯到肚脐处，小眉还活着的话，我们就放过达也，不然的话，我就把达也抓来，看看他便成两半的姊姊，肚子里是什么模样吧！”
亚纪残酷地开出这不可能的条件后，便举起手做为信号，在眉子面无血色的绝望表情下，敏江启动了电锯，发出了可怕的轰轰机械声。
“哼哼！要锯了喔！惨叫吧！”拿着电锯的敏江，想到自己就像是个屠夫样，把倒挂在墙壁上，像是待宰牲畜的眉子锯成两半的感觉，嗜虐欲达到最大的满足，说完后，提起电锯，朝眉子的股间压下。
“呀啊啊啊啊──”锯刃陷入眉子的股间，带来可怕的痛楚。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锯成两半的眉子，用尽全身力量发出声可怕的悲鸣。从她的股间，像是喷水池样，喷出道水柱，不过那水柱颜色并不是鲜血般的红色，而是略带金黄色的骚臭液体…
“哇哈哈哈！真是个笨女孩。这锯刃是橡胶做的，竟然还当真，吓到尿失禁了！”
亚纪等人发出爆笑，看着喘着粗重的气息，狼狈不堪的眉子。眉子自己失禁的尿液，随着重力往下流落，沾湿了眉子的全身。电锯被停了下来，章也为眉子做紧急治疗。
“真是肮髒的女孩，全身流满自己的尿液也无所谓吗？如果再随便失禁，就把你的身体改造成马桶算了。”章边嫌弃地说着，竟边取出导尿管，连接着眉子与自己的尿道，把自己的尿液硬灌入眉子的膀胱里。
“咿──住…住手！！”眉子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尿意高涨，膀胱像是要满出来似的，不是自己而是来自章的尿液，更是让眉子感到噁心得全身发毛，但是受到章刚才可怕的威胁，却也不敢再失禁出来，只能努力地憋着那被强行灌入的章的尿液。
等章尿完之后，取下导尿管，眉子也终於被从墙上的拘束解下。
“怎么样？小眉？下体被锯成两半的感觉如何啊？”
“…呜……好痛……”眉子痛苦地说着。虽然那把电锯的锯刃是用橡胶做成的，但是在电动马达的快速带动下，无情地摩擦着眉子娇弱的下体时，仍在她的股间撕裂出道严重的伤口，当然在章的急救处理下，早已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撕裂伤传来的痛楚仍然不减。
“不过你的下面都是红通通的，很是鲜艳好看嘛！不然就用这边染色，再重新缝过好了！”亚纪说着，又拿出捆新的白色棉线，穿过针头后，就直接扎穿眉子的阴唇。
“咿呀啊啊啊啊──住…住手！！”比乳头被针扎穿还要剧烈的痛楚，使眉子拚命挣扎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在妇科诊疗椅坚固的拘束下，怎么样的挣扎暴动都是徒然无功。
“嘻嘻！还没还没，这样颜色定不够鲜艳，要多穿几针才行哟！”亚纪说着，将针调转方向，反向地再次刺穿眉子两边的阴唇。
“咿呀啊啊啊啊──”
亚纪再次将针调转方向，再次刺入。
“够了──够了──停！！”
同样步骤，再次刺穿眉子的阴唇。
“不要────”眉子嘶声尖叫，亚纪却完全不为所动。
眉子的两边阴唇，就像是穿上鞋带的鞋子样，棉线往复来回地贯穿整个阴唇。
“嘻嘻！最后针。”亚纪说着，竟将针线穿过眉子那娇小而伤痕累累的阴蒂，再系在缝纫机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了，小眉，把昨天剩下的抹布给缝完，今天的拷问才算结束呦！”
眉子双手的束缚被解开，缝纫机也被抬到眉子的身前，不过眉子的下体仍被固定在开脚台上，所以缝纫机的启动踏板，被移到了眉子的面前。
“……”眉子不敢动作。她的股间传来的痛楚，被针线穿了十几遍的阴唇，以及比乳头更为娇嫩敏感的阴蒂，被条静止的棉线贯通，光是这样就已经剧痛到快要陷入昏迷般难以忍受，她更不敢想像但缝纫机启动会发生什么事…
“快点！！还想偷懒是不是？”亚纪有些不悦地大声催促着。
“呜……”眉子知道自己定躲不过，咬咬牙，紧闭着双眼，张开口用力咬那个启动踏板。
在缝纫机的机器运作声刚响起的片刻，眉子就因为股间的剧痛而发出淒厉的尖叫声，这松口也让缝纫机停了下来，但是眉子的尖叫声却没因此停歇。
“咿呀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请放过我吧！！真的不行啊──”远超出眉子的想像及能承受程度的撕裂痛楚，使眉子再也无法咬下那台缝纫机的启动踏板。
眉子的阴唇，像是束口袋样被棉绳收紧闭合，鲜血不停地从各穿孔处渗出。
“闭嘴！如果你完成不了，就把你弟弟抓来！…用达也的蛋蛋跟小鸡鸡来缝抹布的话！”
“呜……住…住手……不要──”眉子哀求着。
“还不都是你这没用的姊姊，之前还说不管怎么处置都可以的。在你失血过多而死或痛死之前，敢有丝暂停都不被允许的哟！快缝！！”
亚纪取来了条短鞭，只要眉子稍有停顿，就朝她的下体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眉子在剧烈的痛楚与威胁下，还须顾及抹布的缝线是否整齐，稍有缝歪又得拆掉重做。
然而，只要缝纫机启动，拉扯着棉绳前进时，从阴唇以及阴蒂传来的痛楚，都会直冲眉子的脑门，疼得眉子就连睁开眼睛都办不到。
因此，每条抹布，都是重缝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有亚纪等人无法挑剔的成果。
这场漫长的缝纫拷问，还加上眉子刚才被硬灌入的尿液，在剧烈的疼痛与漫长的忍耐下，终於憋不住尿意而失禁流了出来。
“真是笨女孩，还给自己徒增痛苦。”
带着酸性与盐份的尿液沾湿了棉线，在缝纫机的牵引下穿过了阴蒂，如同千百枚针无情地扎着伤处般，带来更加剧烈的痛楚。
而且，眉子刚才尿出来的，还是章的尿液，这种变态噁心的感觉，更是让眉子全身感到股恶寒而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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