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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有咯？”卫然继续说，“那有没有让你上班化妆你没化就要扣你钱的？有没有看见你打哈欠就要扣你钱的？还有你低血糖昏倒了进医院，主张算你旷工扣了你半天实习工钱的？”
卫茹总算反应过来了：“死小子你偷看我日记！”
“你等会儿挠我！”卫然被卫茹疾风骤雨般的攻击打倒在地，奋力吼出最重要的信息，“那你知不知道江云霆其实就是你们公司老板！”
“啊？”
卫茹懵在那里。“这不可能。”
卫然爬起来，理理头发拽拽衣襟，试图收拾起自己那碎了一地的逼格，但很快就悲愤地放弃了，顶着一头鸡窝对卫茹说：“怎么不可能。知道江云霆怎么在我们面前称呼你这样的同事吗？下属。下?属！需要我把汉语拼音也念出来吗？”
“……啊？”
来自三秒钟后依然宕机的卫茹。
“不好意思哦姐，你被人泡了。”卫然拿起小电视，切换频道，观察第二道防线情况，“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他想在我们面前充大个。可他在你这样的实习员工面前都能风度翩翩，我们又不认识他，他是谁有什么样的地位，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又何必在我们面前冒充领导呢？不觉得人设冲突了么？”
“所，所以，你的意思是？”卫茹咽了口唾沫，“那些为难我的同事，也是他安排的？”
不然谁没事儿敢在老板面前跟同事掐架。就算真看卫茹不顺眼，也该躲开江云霆。
“英雄救美，谁不喜欢呢。”卫然叹了一声，斜眼打量了他姐一眼，“嗯，还行，那姓江的眼光不错。就是对智商的要求有点太低了，也不怕影响下一代发展。”
“滚蛋！”
卫茹再次把自己弟弟打倒，“这下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的。反正他都滚蛋了。”卫然突然一个激灵，“卧槽，姐你该不会……”
“才没有！”卫茹真咬她弟一口。
卫然哎呦一声：“救命啊！你丧尸啊！也是，要是那小子得手了，早就把你甩了，还能留你到今天。喂喂怎么咬更狠了！”
“你叫个屁！”卫茹紧紧抓住卫然的胳膊，“到底该怎么办！”
卫然故作嫌弃地瞥了卫茹一眼，发现卫茹虽然表面上张牙舞爪，眼神却是慌的。
卫然心里莫名地一疼，嘴上终于不那么刺人了：“真没什么怎么办的。你没受到伤害就好。那家伙没直接仗势欺人地逼迫你，而是跟你玩这种游戏，可能也是真有点喜欢你吧。正好我看那家伙不怎么靠谱，走了最好。你再找个更好的不就得了。”
“你在说什么啊。”卫茹一脸郁闷，“好不容易找到个人高马大的能扛着你逃命的跟班，就这么没了。”
“……”
卫然默默拿起小电视。嗯，第二道防线没有问题。那校门口的第一道防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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