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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大山名叫四十里山,比起石女山来,当然是小巫见大巫了,石女山高不可攀、宽不着边,这座大山东西方向绵延不过四十里而已。
那个年轻人名叫米罗生,是梨花村的一个青年,能够打败他,我自认为应该可以出去混口饭吃了,既然这个世界也崇尚武术,到山下去当个武术教练是很不错的。于是打算下山去。
十八个村分布在四十里山的北面和石女山南面,南北方向上呈六路分布,每路三个村庄,从东面数过来的第三路村庄最北边的村就是桃花村,第四路第二个村庄就是梨花村,我打算到桃花村去看一看那个经常引我回想的美丽女子心寓绘画。
一天,我便告知米罗生,要他先提前告知心寓绘画,就说曾经那个衣服破烂的文止武绝想去拜访她,并叮嘱米罗生,关于我在山上练武的事,都不要跟心寓绘画说起。
过了一天,米罗生回话说,心寓绘画很欢迎我去她家做客。我心头振奋,扯来山里四季常开的野花,捆成很大的一束抱在胸前,今天下午,就径直奔向她家里。
太阳刚刚落下山岗,殷红的晚霞流连在西空中,或像缎缎彩绸轻飘,或像画图的颜色随意流淌,青草在轻风中呼吸,河水在奔腾中欢唱,我走到了桃花村心寓绘画家的门前,她的家是一座一层楼的平板楼房,我看见她倚在自家的门口,冲着我笑。
她穿着一件纯蓝色的轻薄上衣,合身地裹束上身,隆起的胸脯和紧缩的的轮廓曲线清晰可见,穿着一条深黑色夏裤,圆实的臀部与紧缩的又相映成趣,真是一段极美的身材,洁白的笑脸透着红润,浓黑的长发流泻着柔美,啧,多么纯美洁净啊,任何公主的高贵和美丽都将显得粉饰和单调,我的心竟在眼光的感应下不听指挥地怦然乱跳,她太美了!
她看见了我和我的野花,很自然地挺直了身体,笑脸上的小嘴轻轻抿起,我感应得到她红润的嘴唇里抿着一种特别的美质,我一步步走上前去。
“我,我-回来-了,我想送你一抱野花?!”说完,我把花递到了她胸前。
她把花抱在胸前,轻铺的笑脸就隐现在花瓣中,“进来吧,文止!”她侧过身,让我先进门去。
农家的客堂芳香宜居,她招呼我坐,我就坐在靠东墙壁的红木沙发上,就见她把花插在客堂前电视柜旁边的一个小茶几上的花瓶里,然后给花洒上些水,一边说:“我们先吃饭吧,看你也饿了!”。
大伯不在家里,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大伯在哪里,心想还是先不要问她,让她自己说好些。
她走进后厢房后面的厨房里,来来回回端来了饭、酒、菜、汤。
在客堂的正中,小餐桌上摆了香喷喷的饭菜,我俩对面坐下,她给我倒了一大碗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色的饮料,再递给我一双筷子,轻举杯子说道:“开始吧,来家里做客,我敬你!”
我端起酒碗,跟她的杯子一碰,脱口问道:“绘画,大伯怎么不来吃饭呢?”
绘画举着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她的眼眶里情不自禁地闪现出晶莹的泪花,两眼变得模糊起来,说道:“我爸爸在一个月前病逝了!”她的话语里,含有无尽的悲愤。
我的问话显然触动了她的伤感之情,就说道:“绘画,我不该在这时候提这个,我很难过,我没能见上大伯一面他就走了,记得上次来你家的时候,我一个破烂陌生人进你家门,你就给你爸打电话,他同意了我在你家留下,我想他是个很宽厚的人,我很想见到他,唉,我太窝囊了,所以直到现在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