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芙小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泡芙小说网pfjdzz.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还有门楼屋顶上数只蝙蝠拱托着一枚古钱的装饰雕塑,它叫福在眼前。福就是借指蝙蝠,钱就是那枚铜钱了。真算是无字胜似有字,于无声处说吉祥了。
闲话不多提,只说王野买好了门票,租好了相机,在门前给孙红,雨薇,小哲哲三人照了几张相,这才带着三人正式踏入了大观园的大门。
几人中,小哲哲是记事以后的第一次来,雨薇也只是很小的时候和哥哥来过一次,只有孙红和王野是老熟人了。进城之后,一路上,孙红充当起了导游解说员。这里,也顺便给大家推广一下我们恩市小城。
整个土司城,值得给大家介绍的蛮多,不是为了充字数,暂时,我的字数还卖不了钱。这里拣景点的其中之一廪君庙给大家介绍一下。
廪君是人名,当然,君是尊称,他是我们土家族的先祖,我们土家族是十分崇尚廪君的。以下是资料:廪君庙为三层三进重檐廊柱式建筑,坐西朝东,雄峙山腰,巍峨气势。紧傍庙宇,沿山壁绘有巨大长卷壁画,壁画记载了廪君一生的豪情壮举,谓之廪君开疆拓土胜迹图。
巴人及其后裔土家族崇尚的廪君,还有段十分神奇而动人的传说。相传廪君是生活在长阳武洛钟离山的巴姓人之子,名叫巴务相。钟离山上有赤黑二穴,分别住着巴、樊、覃、相、郑五姓人氏。巴姓住在赤穴,其余四姓住在黑穴。
蛮荒之初,没有头领。于是五姓人氏商定以投剑于石穴,投中者尊为头领。经比试,唯巴姓之子巴务相一剑投中,其余四姓皆未投中。四姓不服气,再次约定乘坐土船游于江中,土船不沉的立为头领。比试结果,又是巴务相乘坐的土船不沉,其余四姓的土船下水即沉。四姓至此认为这是天意,于是推举巴务相作头领,统领巴人。
巴务相胸怀大志,嫌钟离山狭小,决意要为巴人另创基业。便率领五姓巴人,沿古称为夷水的清江而上,去开疆拓土。途中经过叫盐阳地方,盐阳有位专司熬盐济世的女神,爱慕巴务相超凡豪雄,以身相许要与巴务相结为夫妻,并劝巴务相留居盐阳。
巴务相虽感女神多情,但仍觉盐阳不够广大。非巴人久留之地。坚持溯江而上继续前进。女神无奈,便晚上前来陪宿,早上化成飞虫与诸虫同飞,遮天蔽日,令巴务相与众巴人不辩南北西东,寸步难行。巴务相于焦虑中断定是女神暗中阻挠,便乘女神陪宿之机割下自己一绺头发,作为信物赠与女神。
女神即将头发系于项间。待次日诸虫再飞之时,巴务相瞄准系有头发的飞虫,挽弓搭箭,将化为飞虫的女神射落,天开明朗。巴务相便继续率巴人前行,直到古称夷城的恩施地方,巴务相觉得夷城地方广阔,便留住下来,建立了巴国。巴人由此便从以渔猎为生的原始落后生活方式转为了较先进的农耕生活。
巴务相心愿已了,便坐化升天,死后化为白虎。众巴人为缅怀巴务相功德,建廪君祠立像祭祀,同时也感女神熬盐济世之恩,便也塑女神像陪于廪君之侧,称巴务相为廪君,称女神为德济娘娘,春秋饷祭,四时烟火不绝。从此,廪君即成了巴人及巴人后裔土家族世代尊奉的生命之神。
这段历史,土家族人大多知晓,可孙红语言活泼生动,表情丰富,娓娓道来,硬是把小哲哲和雨薇给大小通吃了,让她们听得津津有味。就连王野,也在一旁摇头晃脑,直叹孙红怎么学起了法律,去学导游算了。多好的一课苗子啊。
当下,几人兴致勃勃地游玩了整个土司城,绕着四周的“小长城”而行,一直拍完了两个胶卷才终于算数。“小长城”是这土司城的又一特色,虽然路面不甚宽阔,但好歹给了这山城里的没有出过远门的市民们一个“见识长城”的机会。所以,在恩市一般的市民心中,长城,也就是跟这“小长城”一样,是一个长长的城墙罢了。
转累了,王野带着她们来到茶舍,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看看时间也不算早了,休息之后就得回家做晚饭了。可孙红却似有用不完的精力,拉着雨薇和小哲哲去租渔具,钓起了鱼。
孙红烁烁有理:“凡是在在些收费的地方钓鱼,下午5点左右是最合适的了。如果你早上来,人家老板早早地天还不亮就已经将鱼喂饱了,如果你中午来,太阳却又正毒。所以呀,还这这个时候最合适,太阳快落山了,鱼也饿得慌了,保准一钓一个准儿。”
听完孙红的鱼理论,雨薇第一个响应,成为了她的忠实支持者。小哲哲贪念她们的母性温暖,第二个变节,只剩下了王野孤零零一个人“喝茶歇息”。不多久,王野终于发觉自己一个人也没多大意思,也终于加入了她们的阵营。
王野走到几人身前的时候,见小哲哲虽然面前的小桶空空,显然没有收获,但他倒也一副好架势,像摸像样的等着鱼儿上钩。
孙红也不复先前豪言壮语般有成就,面前的小桶装着满满一桶清水,一片树叶正在水面飘来荡去。见到王野在注意自己的桶,孙红脸一红,竟桶悄悄的挪到了一边。
雨薇的成绩倒是不错,两条不甚大的鱼儿在桶里游来游去,显然她比孙红更适合干这种“技术活儿”。
“我来试试吧,怎么样?”王野将手伸向孙红。
“走远点,走远点。”孙红着急而又小声的叫了起来,“没见到那条鱼儿正要咬钩了吗?你一说话,早将它吓跑了。”
王野笑笑,再看了看雨薇,不忍去打扰她的这份平静。再看看儿子,一样不忍心去打扰。王野自嘲地笑了笑,这一刻,自己仿佛成了唯一的一个多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