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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黑夜中,繁星闪闪,夜已静,只剩蝉鸣。夜空中有两颗最亮的繁星,似明眼闪烁,刺穿心灵。此时,家家户户已入眠,偶然有灯火闪烁,却只是烛火闪闪,飘忽不定,好似要熄灭,昔日繁华的街道却已这般安静。
远处传来的声声马蹄打破了这宁静,白马形如闪电,闪过家家门前。马背上有一白衣男子,男子面容俊朗,似青年,可两鬓斑白,头发肆意散落在肩膀,任寒风吹拂。岁月似乎并未在他身上刻下痕迹,唯有眼神中的拿一缕苍老与睿智。
男子驾马来到一座大山前,山路就在眼前,男子却犹豫了,胯下马来。低头沉思,数秒后,男子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向前方一点。不知为何,前方无形的空间似乎荡起了一丝丝涟漪,这涟漪缓缓向四周扩散,直到天际。男子这才呼了一口气,踏步向前走去。白马好似逃离了舒服,仰天长鸣,向远方奔去。这一叫唤醒山中万物,鸟儿被惊得飞向黑夜。男子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竟单膝朝大山下跪,双手抱拳,朝大山说道:“小生无意冒犯山兄,只愿山兄能答应林弟一事。”
万物寂籁,待得声音传遍整山,一沧桑的声音传出:“你我二人早无瓜葛,你也不必下跪。进来说话。
那男子这才起身踏入山道。
男子来到山顶,便看见一座破烂的小屋。小屋不知已存在此处何时,风吹雨打将它摧残,却仍然屹立不倒。男子叹了一口气,放着屋子里的一缕光亮,推开门走进去。屋子里好似空无一人,好似又有人的气息,男子正瞧得奇怪,身后传来沧桑的声音:“说吧,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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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石凳上,那男子说道:“事情就是这样。”
那被这男子叫做山兄的人说过:“方林,你原来得罪了这种势力,我们兄弟俩虽然早已决裂,可我也奉劝你一句,还是尽早去自首,要不然婉儿她...。”
那方林叹了口气,望着天空一轮明月,说道:“那时,我与她正是在这明月之下相遇,你我之间也正是因为她才导致这样。方山,何必呢。
方山也望天叹道:“对啊,何必呢,又是一轮回,百年后,再见她又有何难。可我没时间了。”
方林满眼追忆,说道:“是啊,我俩都没时间了。”
方山站起身来,望着明月,暗自叹道:“婉儿,你的选择是对的吗?”
方林见方山如此,连忙走在方山面前,单膝跪下,抱拳托之:“山兄,林弟要赎罪,不能连累了这孩子,还请山兄为林弟照看一番。”
方山沉默许久,好似在思考,不久后转过身来,眼神中不知何时升起了一抹明亮,说道:“方林,我可以答应你,可你也需答应我一事。”
方林见方山答应,大喜,连忙站起,说道:“山兄有何事情。”
方山回过身来:“你需立下道誓,百年轮回后,若你有幸遇见婉儿转世,需告诉他,来这大青山看看我。”
方林眼神中一阵悲伤:“山兄.....你,不是度了劫了吗?”
方山望着方林,眼神中蔓延出一股死气,说道:“劫,不是你我想的那样,他,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