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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心了,对你对他都是。”我冷冷地说。

他要吻向我的动作僵在中途,他眼里的挣扎与痛苦我全能看到,我只是侧过头。我以为不看就能不心痛,原来骗了所有人却还是骗不过自己。他终于还是说了:“今天我都听见了。”我知道,他是说逍遥与我在树下的对白。

“我想好了,从今往后我谁都不嫁,我说的是真的。”

十三要再次抱住我,却听小喜子喊:“四爷、十四爷吉祥。”我站了起来,四爷、十四已经进来了,四爷脸上挂着浅笑,看我们俩。

十四疑惑地看我:“妍玉,你怎么在这儿?”

我扬扬手中药瓶:“听说师傅跟人打了架,来送药。”

四爷坐下看十三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个人能管住他。”十三尴尬着笑不出来。

我陪笑:“是啊,福晋一不在,十三爷就闹事。”说完便告退了出来。

围场边上,我与父汗正在闲步,我证实了最近一直困扰我原因。自从我额娘去世,父王便娶了康熙的弟弟恭亲王的女儿,康熙已经下旨,把那位继母封了大格格,而把我的母亲恢复原籍,也就是,从此我从法律上不是康熙的外孙女了,我只是个蒙古格格。

“那时你还小,有好些事不知道。你额娘原来是安亲王的女儿,从小作为养女入宫。”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这些人这么肆无忌惮,可是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我父王说:“大约是皇上要给你指婚。”这时,父汗对一直跟在我们身边一个眼生的太监吩咐,:“给格格找匹温顺点的母马。”小太监磕了头就跑去了。

虽然我觉得这个太监神色鬼祟,有点儿古怪,但我还是上了马。反正父汗和侍卫都在,我倒要看看给我准备了什么,那马稍微有点不安,再回头那太监已经没了影。

“我瞧皇上的意思,是想把你留在京城,大概会给你指个阿哥。”父王接着说。

要把我嫁给阿哥,却不是十三阿哥,康熙皇上已经阻止过我了,不是他,那嫁给谁?八阿哥还是九阿哥或者十四阿哥?终于没了耐性,“我不嫁!”我怒喊一声,双腿一夹想让马快走几步。

我的马果然在我意料之中的发了疯,在一片惊呼声中,马开始飞跑,这些年我并没骑过马,根本拉不住缰绳,忙抱住马脖子,它乱跑乱跳势要把我掀下地来。忽地记起怀中有十三送的匕首,我摸出来,狠狠插在它咽喉上,顺着刀刃划开,温热的血飞溅而出。这时侍卫们已经用绳套套住马,它也血尽力竭萎顿在地。有人上来扶我,竟然是十三,我早就看见康熙带着皇子们来了,我正好借这大好机会演出大戏。

我一把推开十三,把匕首往脖子上一放,对吓得面色大变的父王说:“父王,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女儿只有一句话,我绝不嫁,您要是非逼女儿,愿如此马。”

父汗不知所措:“玉儿,慢慢说,把刀放下。”十三在一旁愣愣地看着我。

“胡闹!十三,还不夺了她的刀?”康熙发话了,十三忙上来攥住我的手腕,我不再硬气,把刀交给了他。

我转过身向康熙跪倒请罪,康熙大怒,“这是谁教你的?在你父亲、在朕的面前,你要自刎?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我只是将头贴着地,抬都不敢抬。

康熙叹息一声:“伤着没有?”

我放下了心,“让皇上担心了,妍玉没受伤。”

康熙回头看到地上的死马,忽然笑了,“这丫头下手够狠的,看这脾气胆识尽得乃父真传。”

父汗陪笑:“这样的野丫头,一定给皇上添了不少麻烦。”

我抬头时看见康熙身后各位阿哥们脸上陪着笑,胤禟和十四眼中满是惊异,我面无表情垂下头,康熙派十三十四送我去德妃娘娘那儿,又吩咐太医去德妃那儿看我。

兰珠一看我一身的血,当时就吓得嚎啕大哭,“格格,这是怎么了?”

我笑着安慰他:“我没事,都是马血。”这话一说,我却晕倒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混沌中总是听见兰珠的哭声。“格格,格格。”兰珠的哭声再次传来。

“你这丫头,快别哭了。”德妃的声音。

我努力睁开了眼。

“醒了,格格醒了。”兰珠兴奋地喊。

德妃娘娘连声念佛,来请脉的太医也松了口气:“娘娘宽心,格格既醒了就没有大碍,再吃点儿压惊去晦的药自然就好了。”德妃让人熬药去了,拉着我的手垂泪:“还好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跟惠妃姐姐交待啊。”德妃陪了我好半天,待看我吃了药,才留了人伺候我,自己去给皇上回话了。

我头痛得手紧紧抱住头。

“不舒服?”十四关切地询问。

“我交代的事办妥了吗?”我问。

十四为了逗我开心:“回格格的话,格格吩咐的事,小的都办好了。”一旁的兰珠和另一个宫女,低头偷笑。

我靠回榻上:“好,下去领赏吧。”十四笑着拉把椅子来坐,细细看我。

我忙避开他的目光,有德妃的人在怎能如此肆无忌惮,一看才知道都退了出去,十四来拉我的手,我躲开。

我得把话说清楚,“十四爷,请您日后规矩些吧,我说的话,您又不是没听见。”

十四愣住,“你说那些话是真心的?”自然真心,我怎么能拿性命开玩笑?我点头承认。

“为什么?”他十分不解地问。

“我觉得我越来越贪心。”我说了实话,十四只是看着我再也没有说话。

过几天十四递给我一根钢针,就是这根针激怒了我的马。那天十三、十四送我回德妃营帐时,我嘱咐他们去查我的死马,守株待兔,抓住那个太监。

我笑了,还真是老套的手段,十三说:“你还笑?你到底怎么得罪那只老虎了。”

我摇头,我真是枉担了虚名,白遭了劫难,“谁让我倒霉,跟人家丈夫用的香露是一个味。”

十四一惊,“八哥?”

我翻白眼,“你看我莫不是疯了。”

只说小时因向八爷讨要,八爷此后年年送,我就老实不客气地用,谁知触了大虫的醋缸,嘱咐十三、十四莫要宣扬。

不久有消息,一个太监失足落崖,我问十三:“谁做的?”他说:“不知道。”

我问十四,十四笑而不答,我从没看过这样的笑,我一时忘了,原来他和那位哥哥流得是一样的血,冰得吓人。

有时真的很讨厌他,为什么对我这样诚实,不加掩饰,我并不喜欢看这样血腥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我身边。

康熙找我问话,该来的还是来了,当着我父汗的面,我又一次赌咒发誓决不嫁人。康熙虽说没答应,可是也说,三年内不会给我指婚,三年后再说。我不能太过分,只有答应下来,这个社会不是女人说不嫁就不嫁的,大约我的举动过激,再加上作为蒙古科尔沁的格格,康熙一直留着我,这其中也有政治原因。

逍遥失踪了,他以为我拒婚是为着他,我只好告诉他我记起了一切,我记得是谁杀了我的哥哥,也许还有我的额娘。他一声不响地走了,后来父王就说逍遥失踪了,我只能装作平静地听。

十四只是对我说:“你再等等,我不怕你贪心,我会把最好的给你。”却也还谈笑如常,不知他打了什么主意。

十阿哥一看见我就取笑我:“好准的刀法啊!”胤禟冷笑道:“刀法还是其次,好狠的心肠才是真的。”

我记起那一年,他说我是世上最狠心的丫头,只有他早就看透了我。

十三差人还了我匕首,就再没跟我讲过话,连笑都不曾,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这心痛会过去的,时间是任何伤心人的良药,不光我会好,都会好的。

那些贵妇只敢背后拿我做谈资,我出现时就全体禁声,好一点的就陪个笑脸,八福晋等人则不理我,好在我马都敢杀,他们还是忌惮我的。

回了宫,亭子我是再也不去的,芳龄给我一只盒子,这证实了我的猜想,芳龄这个丫头,是九阿哥的人,那初见时是故意安排,还是真的只是巧合?我又不知道了。我自以为还聪明,其实我是这宫里最傻的人,我在这儿犹如一个观众,有生命危险的看客,人不是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吗,我就是个冒着生命危险的傻子看客。

“有什么话吗?”我淡淡地问,“没有,只是给了奴婢就走了。”

我打开了盒子,是十二个细颈大肚的玉瓶,我拿了第一瓶打开,芬芳扑鼻而来,十二种花香,甚至还有玫瑰露,是他从外国传教士手里弄的。我叹息一声,就算能摆脱这些人也摆脱不了这些东西。

八爷今年送的东西中少了香露,倒是送了一只首饰盒子,一共九层,每一层都装得满满的,人家这么大的手笔,以后要给人家的老虎夫人一点面子了。

十四送来的东西中还有绣鞋,我想起以前有人说送鞋是让人走路的意思,我们也许已经渐行渐远。

小喜子来了,眉眼泛红,见到我就跪下,重重磕头,把那块我绣的帕子递给了我,什么都没结束,只有这个结束了。

我屏退了其他人,小喜子流了泪:“格格,奴才,就是一死也得说,爷虽然不说,可是奴才知道他心里苦。”这世上谁又是不苦的?我打断他:“别说了,你只回去告诉你们爷,东西我收下了,回去吧。”我让兰珠送他,看着手中的帕子。

“当时只道是寻常”,原来不过是寻常。

京中到处都传开了,十三阿哥出入酒肆,留连欢场,我只做不知,继续在宫里做我的事,陪康熙谈天说笑。

黄河修堤要钱,福建赈灾要款,今天贪污,明天受贿,做皇上是很累的,只是不知为什么那么多人总抢着来受这个累。

四王爷来宫中请我,说是四福晋请客。宴无好宴,古有名言。我不想去,可是在这里不讨好这个人是绝对不行的,再说康熙也想我去散散心,只得笑道:“皇上,妍玉又要破费了,总不能空手去四王爷府上。”

“噢,跟朕要礼来了。”康熙笑。

四福晋是明白人,我一到,给各皇子福晋请了安,便让侧福晋带我到了后院,心里暗笑,请是请了我,可是得防着我得罪人。别说我拿人手短不能给人难堪,在这位冷面王府上惹事?我又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

把我安排在书房,侧福晋带着丫鬟说给我整治点心去,我环视书房,整洁严谨得很,屋如其人,书案上摊着的东西,我连打量都不敢打量。实在无聊就看身旁架上陈设,一只粉彩瓷瓶盯住就不撒眼。

“四哥什么事找我?”十三大步进屋,才知这一番安排的真相,他看见我,先是一愣,接着转身就要走,“等等。”我叫住他,既是为了这个,我义不容辞,他站住却不回身,依然背对着我。“你知道没有父亲关心的苦楚,难道要让你的孩子也受这样的苦?”他身子晃一下,我转到他身前,他把头偏开,我把帕子递给他,他不接看着我冷冷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笑:“不过让你擦擦眼泪,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您了。”

他脸色已松动,我再接再励:“我这是在讨好您,还求十三爷日后高居庙堂之时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报复小女子才好。”

终于,他有了笑模样,我松了口气。

“我在这动也不敢动,呆得闷也闷死了,你陪我去园子里逛逛。”

花园中十三疑惑:“在乾清宫尚没见你如此拘谨,怎么在四哥书房却不敢稍动?”

康熙为人宽厚,再说按规矩来,就没什么错,可是这位四爷,喜怒无常,谁知哪里是他罩门?我只得笑:“四王爷这里规矩大,不敢稍失。”

十三点头,“这是,京城中数四哥这严谨有序。”

“那你的府上呢?”我随口问道。

他尴尬应道:“我不管家里的事。”

宏时正在园中背书,十三叫他,“十三叔。”他笑着跑来扎在十三怀里,平时他是沉默的,只有在十三面前才是个孩子。

“只认识你十三叔。”我逗他。

他害羞地看我,“玉姐姐好。”叫他叔叔叫我姐姐,无形之中我们又差了辈分了,真是搞笑。

正说着,忽有一个扎着头扮戏的小童打横里慌慌地跑出来跪在我和十三面前,我们都愣住,那小童一面磕头一面喊:“十三爷,你救救谢老板吧!”

“谢玉树?”我问,“是,回贵人的话,就是庆喜班的谢玉树谢老板。”他磕头回话,却不敢看我,十三安慰他:“什么事?慢慢说。”

原来,明日十五,明相、索相同时请了庆喜班,可这世上只一个谢玉树,庆喜班谁都不敢得罪,“推辞不了,我师兄说病了不能唱,哪知来人说‘不唱就抓起来饿死。’”那小童哭哭啼啼地说,听了最后一句,我忽然想起侯宝林先生的相声《关公战秦琼》里的台词,“不会唱就抓起来饿你们三天,看你们会唱不会唱。”思及此,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那小童吓得连哭都忘了。

十三不明所以,只是担心地看着我,我却笑得站立不住,靠在身后廊柱上,“怎么了笑成这样?”十四问,十四和四爷走了过来,宏时往我身后躲了一下,四爷见到面前小童,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十三抢上来把原委说了,“四哥,这不是仗势欺人吗?他们在朝堂上斗也就罢了,拿小民百姓做什么筏子,我非禀告皇阿玛不可。”

“不行。”胤禛出声制止,“你不能拿这种小事去打搅皇阿玛。”

十三有些急了:“这叫小事?”

“同军国大事比起来,这就是小事。”我说,看着跪在地上神色凄楚的小童,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谢临风。”

我又笑了,师兄弟名字倒很别致,刚才说到军国大事忽然计上心头,“你听好,这事我们没办法,不过你们可以自己救自己。”谢临风一听这话,真是面如死灰,泪如雨下,一个孩子罢了,哪知我在想什么,可是现在不能说。

我蹲下身,取了常用的帕子给他擦泪,“别害怕,我一会儿去见你师兄,你师兄就有法子了。”

“你有什么主意?”十四问,顺便不着痕迹地挡在我旁边。

我不得不站起来,“我也没什么主意,只是想请谢先生唱一出戏。”

四王爷皱眉,十三、十四疑惑,“什么戏?”

“关公战秦琼。”

此言一出,谢临风懵了,十四指着我,“你莫不是疯了?”

第二天,全北京城不管皇子贝勒,还是朝廷重臣,外带巨商富贾,总之除了紫禁城里的皇上,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里,都收到庆喜班的帖子。

大意是:盛世作艺,承蒙政府的厚爱,我等感恩戴德,今亲人来奔,黄河大堤因国库无银,竟已停工,汛期将至,民有大难,我等愿尽绵力于如意楼开戏筹款,共襄盛举,云云。

只要是有现代知识的人就知道,我这叫“慈善晚宴”。我就是秦琼,明索二相便是关公,大家战战看。

我此举终极目的就是把事情搞大,不管如何,他明相还是索相都不敢来抓人去饿死了。

不过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古人竟然如此热衷慈善事业。

如意楼人满为患,庆喜班班主先上台,慷慨陈词,再次阐述此次活动的宗旨(词是我给写的),然后请几位名人讲讲话,表个态,大意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然后鸣锣开戏,最后还安排互动环节,请几个文人墨客,大家写几首颂圣德的马屁诗。

接近尾声,也是关键处,捐款环节到了。捐款自然从皇子开始,我早有准备,之前已经跟四王爷借来一万两,准备用来“抛砖引玉”。我知道十三没那么多现银,我就派人去九阿哥那借来一万两银票,十三捐了八千两,如**十这些人怎肯示弱,场面一时十分踊跃。没想到这么一来,除了各种费用,竟筹了七十万两银子,大出所料,每笔捐款都有明记,每笔费用都明记,一起记录在案。

我让谢玉树去找三阿哥帮忙,上述皇上,把银子上交了朝廷,三阿哥一向没有皇储之想,这种事他出面才不会被皇上看成是邀功。

康熙从朝堂上回来,高兴得不得了,他问我:“妍玉也去看了吧?”“是,当时场面可热闹了,大清国有这么多爱国志士,实在是百姓之幸江山之幸。”我拍马屁。

康熙点头微笑,“你捐款没有?”

我心里暗笑,真是皇恩浩荡啊,我正考虑怎么开口说我这个借款的问题。“回禀皇上,妍玉正有事想请皇上恩准。”

“哦?什么事说。”就是现在,一定得趁他老人家高兴。

“妍玉,当时没带那么多银子,就借了人家的钱,不知能不能不还了。您只要说一声,听见的人就能给我做证。”

康熙笑看众皇子:“不知你们谁运势不好借钱给她,看朕的面子,不要了吧。”众人都笑。

事情远没有结束,庆喜班被封为天下义班,捐款的人都受了褒奖,明相、索相被康熙斥责,位居高位,却不思民苦,不体君忧(这二位都没有参加我的慈善晚宴)。

十三对我笑,“‘关公战秦琼’,在下佩服之至。”

“好说好说,不过些些小聪明罢了。”我也笑。

十四同九爷走来,我行礼请安,“多谢九爷慷慨解囊。”

九阿哥微笑。“是我一向小瞧了你。”看来十四已经对他说了。

我虽在笑,心却冷,一向小瞧我,又何苦如此下功夫讨好?

十四问:“八哥请客你不去,只怕是不给八哥面子。”

我笑:“我去了才是不给八爷面子,我刚唱了出好戏,气势如虹,只怕受不得委屈,为了八爷家宅平安,我还是回避为妙。”

赈灾由四爷和十三去南方筹措,他们差事做的很好,回来时十三给我带了一只木钗,雕得古朴可爱,正好和以前那对木镯配对,我很喜欢,却逗他,“真会省钱。”

他大急:“本来忙得不得闲,这个是遇了巧了,我追着那卖首饰的老人跑了三条巷子,还被四哥骂了一顿,说我不知忙闲。”

我才笑了:“急什么,原是逗你玩的。”

十三微笑,:“我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你不嫌才好。”

我问:“你给福晋带什么了?”

他垂头:“那么忙,哪里有空?”我微笑,叫芳龄来找了几件精巧的首饰,包了给小喜子“灵巧点,别说露了,就说是你们爷从南边带回来的。”

小喜子偷眼看十三,不敢接,我佯怒:“好,你们主仆一心,把我当外人,我这里以后你们也别来了。”

小喜子忙笑接了,“格格好意,我替主子谢了。”

康熙皇上打算带太子巡视黄河灾情,四阿哥十四阿哥随驾,十三留京负责京城防务,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轮值监国。

康熙说:“灾区惨况,女孩子家不见为好。”于是我就留了下来。

临行十四问我要什么,我摇头:“好好陪着圣驾,皇上都说了是灾区,你怎么有闲心给我捎东西?”

他微笑:“妍玉最是深明大义。”

我又嘱咐他:“好好宽慰圣心,天灾人祸不可避免,切不可让皇上自责伤身。”

他看我好一会儿才说:“多亏你是个女孩子。”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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