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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林青尘听到王克勉提起了卧虎赌坊之事,不由自主地转头看了一眼杜飞虎所率的漕帮信徒方向,大喝道:“一派胡言!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白莲教有的是精妙的武功,我岂会在意你泰山派内功心法?”
王克勉冷笑说道:“本派武功博大精深,你知道几何?你学的并不精纯,今日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正宗泰山武功!”说完,他飞身而下,剑抖七星,向林青尘当头罩来。
“来的好!”林青尘暗呼一声,侧身退步,伸掌横击剑身,身子一转已闪到王克勉的身后。
“好快的身法!”王克勉心中一惊,却不慌乱,旋掌倒转剑柄,把剑从腋下穿刺过去。他这急中生智的变招又快又准,施法极为巧妙,令敌人防不胜防。不料林青尘反应神速,随着剑尖的刺来收腹躬身,右手疾伸,两指捏住剑尖平送,把剑锋切入了王克勉的腰肋,鲜血立时喷溅而起。
王克勉心中大骇,忙收剑弹腿反踢林青尘。林青尘缩身退了一步,躲过踢来的一脚,又立时跟进,顺势在王克勉脚上掀了一下。王克勉腾空翻了出去。
刘克言等人飞身来救王克勉,却被抢功心切的冷月隐拦住斗在一起。另四名道士被林青尘举手投足间打翻在地。
王克勉在空中折转稳住身子,落地时双足用力一点,又弹射而来。眼看着长剑直指着林青尘的胸口刺去,却觉人影一晃,剑刺空了,咽喉倒被林青尘掐在了掌中。他感到匪夷所思,实难相信林青尘能有如此身手,一时倒忘了咽喉下的危险,惊骇问道:“这是什么武功?”
林青尘轻轻一笑,指上用力,说道:“乾元神功!”
王克勉喉骨碎裂,气绝身亡,至死之时方才第一次听到‘乾元神功’这种武功的名字。
“王师兄!”刘克言声色俱厉,猛攻两剑,想逼退冷月隐。冷月隐却如跗骨之蛆阴魂不散,令他难以摆脱。林青尘掠身上前,一把提起刘克言的肩头把他扔了出去,说道:“刘大哥,我不想伤你,你回山传个话,只要交出金匾,我绝不再伤人命。”
刘克言勉力稳住身子,心知武功不及多矣!再打徒然无益,抱起王克勉的尸体,和那四名道士飞奔上山了。
白莲教教众见林青尘轻而易举地毙敌溃敌,无不拍手称颂,大赞谄词,振奋地托举着教主莲台向山上开进。此时谁也没有注意,杜飞虎所率的二三十人已放慢了脚步,渐渐落后众人,终于隐入路旁的草木中去了。
不多时,山上响起了急促洪亮的钟声。有人嘻笑说道:“兄弟们快些上山,泰山派鸣钟迎接咱们教主呢!”多人附和,引发了一阵哄笑。
冷月隐说道:“林堂主,恐怕牛鼻子们设了埋伏,咱们要当心些。”
林青尘一无所惧,笑道:“不用紧张,本堂主有霹雳弹在手,何必怕他们埋伏?他们若敢使诈,我炸他个片瓦不留、灰飞烟灭。”
教主灵儿惊恐说道:“不到万不得已林堂主不要轻易用霹雳弹,最好不用,否则日后见了大哥哥和姐姐,可不好说话。”
林青尘一怔,说道:“教主不必费心,属下自有分寸。”
“噢!”灵儿点头,不再言语。
林青尘率众畅行无阻,几近半山腰处便在一处平台空地上暂且休息。这平台凸出山体,一边靠山处开凿了一条七尺余宽的台阶通上山去,其余三面围着雕石栏杆,下面是百丈悬崖,地势十分凶险。数百人拥上平台虽不见拥挤,但临渊之处人人自危,有些人挨肩擦膀地向台阶拥去。忽然如梯的台阶上冲下来两队舞剑道士,白莲教众忙后退避其锋芒。
张若虚飞身而下,威风凛凛地挡在前路,喝道:“白莲教与我泰山孤交寡好,可也无怨无仇,为何闯我门庭、杀我弟子?”
他话音未落,后面鱼贯跃出一串串执剑道士,均是七人一组,一共一十六组,个个身形矫健、步法敏捷。这一百一十二名泰山弟子闯入白莲教人群横冲直撞,把人群分隔成四团围住,每团都是四七二十八人围困近百余人。竟是以四个二十八星宿阵法拆解人群,以少围多。
冷月隐说道:“他们人少,成不了事,杀出去!”她大吼一声,当先向外冲去,但立时又被逼退了回来,遂不敢再大意。一时间,四个战团中刀响剑鸣,人声吼叫,血肉横飞,杀的昏天暗地。
二十八星宿阵法是四象相辅相成,每象星宿又攻守配合相互依存,各按步法,循日月升落之象,循环往复,变化莫测。阵法运行,阵中现出各种异象,或龙腾、或虎跃、或龟蛇盘缠、或如雀鸟闪挪、或如苍鹰扑击······能以一敌十,百可拒千。泰山派弟子虽以少围多,却大占了上风。白莲教众死伤甚多。泰山派弟子虽也有死伤,但阵中一旦有人倒下,外围立时又有人跃入阵来,是以阵法毫无停滞。
双方伤亡都越来越多,阵圈渐渐缩小,形式明显对白莲教更为不利。冷月隐奋力冲突,十分凶险地躲过了亢金龙星宿的割喉一剑,左肩却被翼火蛇星宿刺中,深已及骨,血流如注,退到阵中严防死守再也不敢妄攻,才晓得此阵法着实厉害。林青尘所被困之阵是有夏克谨、刘克言、徐克行和封克勤各领一象的实力最强的一个方阵。他左冲右突连毙数人却也难以冲出,若非仗着‘乾元神功’和冷月宫精妙的‘追星逐月’步法,恐怕已经挂彩受伤了。教主灵儿也早移驾到莲台下,挥剑对敌,可那华贵的莲冠实在太过沉重,成了她的累赘,她感到太不方便,真想摘下来扔掉。但这莲冠是天下第一大教教主权利的象征,她不能扔,教主若是落了冠,后果和军旗落地一样,士气也将会扫地,所以不堪重负的灵儿教主勉力支持。
林青尘几次取出霹雳弹,但因心中顾虑到己方人群集中而对方却分散,如若引爆必会对己方不利,于是又放了回去。他心知但凡阵法必有阵眼,只要找准关键,凭自己武功,便可一击即破,他此刻不禁后悔起在总坛密室内只贪学了武功而忽略了奇门玄术。他冒险又冲突了几次,眼看着便要把一方象首毙于掌下,却都被其它星宿及时化解了,更有两次竟险些被封克勤伤了。他心中恼怒,也顾不得敌我了,左手向后一摆,拉住灵儿教主的手飘身后退丈余,右手霹雳弹向封克勤弹了过去。火光闪起“砰”一声响,腾起一团浓烟,敌我有七八人被炸飞了出去,那位令他恼恨的封克勤被炸得四分五裂哪还有人型?
这一记突响几乎震惊了所有人,在短暂的停手罢斗的间隙里,林青尘身形疾闪兔起鹘落,转眼间绕阵一周,拳打掌劈,八名道士剑落倒地有死有伤。这一下变故奇快,立时把这个阵击的支离破碎难再发动。众人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林青尘又迅疾地欺身攻向刘克言。夏克谨和徐克行忙撇开阵法挥剑合击,来救刘克言。这三人是泰山派如今二代弟子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武功相当了得,情急合击之下,威力更是不凡,三柄剑从三个方向卷起劲风罩向林青尘。
冷月隐和灵儿看到林青尘遭遇凶险,都不由得睁大眼睛要呼出声来。只见林青尘转身退步,伸臂横掌向后一摆,一把长剑便飞到他的手中,他轻松一挥,剑光如潮,浪涌而出,泰山三弟子的剑尽数折断,碎作数十片,又不记敌我地射伤了十几人。
林青尘出手攻敌,却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隐约感到张若虚飞身攻了过来,便大声喝道:“张道长还不退下?”紧接着他左手伸指点戳,快如星火,瞬间把泰山三弟子点倒在地。
张若虚一剑既出岂可轻易收回?他剑尖颤颤,声若龙吟,封向林青尘十几处大穴。
林青尘虽然自负,此时也是一惊,钢牙一咬抖剑而出,“叮叮当当”一阵乱响,两把宝剑齐飞向空中,坠到崖下。二人对了一掌,各退出五步。
冷月隐突然喝道:“牛鼻子还不住手!”剑已递向了夏克谨的胸口。
张若虚胸中兀自气血翻腾,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纳罕林青尘何以有如此高深造诣?见众弟子围过来举剑要上,他抬手一拦却说不出话。
林青尘面色梗了片刻,竟若无其事地背过手去,笑道:“张道长,您是前辈高人自当晓知利害,还不撤阵吗?”
张若虚还是不答话,抬手一挥,另三个围敌相持的方阵撤了回来,分立张若虚身后。
林青尘得意一笑,说道:“这就对了,我白莲教教众数万,若要真想为难你泰山,便是十个泰山派也灭了。如今我们百余人前来别无他意,只不过是依江湖规矩,想跟贵派高手堂堂正正、公公平平的比武较技,赢的一方得‘侠冠九州’金匾,输的一方臣服听从号令。我不想斗狠杀人,刚才也是无奈小小威慑,只要你们不依众仗阵欺人,有人能胜过我这一双肉掌,我马上放了这三位道长,撤下山去。否则······哼······可要得罪了。”
林青尘所率的白莲教众有三百余人,除去杜飞虎带走的二三十人和场内死伤,目前所剩也不下二百,还要比现在所对阵的泰山派弟子多上近倍。他说泰山派依仗阵法并不假,而说自己一方区区百人,对方以众欺寡,可却是强词夺理、颠倒是非了。当然,此时被人欺至山门,甭管人多人少都是奇耻大辱,泰山派自也不会与他争讲人数多寡。对方有人质在手,又有威力无穷的非常规武器——霹雳弹,泰山派投鼠忌器,不敢再轻举妄动。没得选择了,只能依林青尘所言,与他来一次所谓光明正大公公平平的比斗。可是众泰山派弟子方才亲眼见到了林青尘威猛怪异的武功,虽都有不惜以死报效师门的决心,但此事事关泰山派荣辱存亡,谁也不敢莽撞妄动迎接挑战,都把目光望向张若虚。
正此时,山上涌来一片碧云彩幕,掌教真人齐若冲和碧霞真人金若谷率弟子下山来了。
白莲教众人见其气象风范,不由得齐齐后退了几步。
林青尘却面不改色,依然从容不迫,上前一步说道:“好,如今掌教真人既然来了,我们也就不用上去了。就请把金匾取来,我们比试过之后再决得主。”
金若谷看到张若虚神色有异,走上来问道:“张师兄受伤了?”
张若虚深吸吐纳,轻咳两声,说道:“不碍事!”却依然面色铁青,气息不畅。
金若谷扫望对方,见林青尘负手含笑,神情轻蔑,不由得心中恼火,蛾眉颤动,杏目圆睁,喝道:“你是何人?狂妄如此!”飞身掠上前去,举掌便打。
林青尘毫不畏惧,也抢身上前抬掌迎击。
金若谷的碧霞神功在泰山派独树一帜,乃当世武林绝学,一经施展开来,四面八方碧影绰绰、霞光激荡,掀起劲风阵阵,方圆丈内人人感到如刀锋刮面火辣生疼,纷纷退后避趋。
世间掌法,但凡招式繁杂精妙的,多以巧制胜而疏于劲力,而刚猛迅疾的则多是招式简单以内力伤敌。可林青尘飘无形、掠无影,掌出威猛又诡异,竟集两般长处于一体,让人忙于拆招却也不得不避其锋锐,可着实不易对付!
观斗片刻,齐若冲惊愕说道:“这是什么掌法?怎如此繁复刚猛而又不失灵动。”他捋须思忖,不禁大为焦虑。
又斗片刻,金若谷已有些应接不暇,渐渐处了下风,而林青尘却招出无穷,越斗越勇。
齐若冲眉心紧蹙,心中暗道:“我泰山数百年基业已危在旦夕,我身为掌教,纵然不敌也要以死担当,万不可使金师妹有所损伤。”他正要出手替阵金若谷,忽听山路下处有人喊道:“噢······哇!这么多人,好热闹啊!这是干嘛?想抄我山门不成?这还了得!我来也!”冲上来一人,连打了两个喷嚏。这人污袍蓬头,怀抱黑瓷酒坛,嘻皮笑脸,正是杨若怀到了。
杨若怀笑道:“都在啊!打架呢?幸好我脚程快些,否则真要错过好戏了。”
齐若冲说道:“杨师弟,你来的正好,快别说笑了,我们要遇上大麻烦了。”
杨若怀一怔,说道:“是吗?谁这么厉害,金师妹也打他不过吗?”说着,他定眼去看打斗的二人,又说道:“哇!果真厉害!这是什么功夫?我得领教几招。”他把酒坛子托手扔给一旁的小道士,飞身扑了过去。
众人见他说动手便动手,如苍老的猿猴般窜了出去,举掌便击,迅疾异常,很是一惊。冷月隐欲出言指责,还未及开口,只见杨若怀中途折身竟向她疾掠而来,食指在剑身一弹便弹落了她手中的宝剑。紧接着杨若怀猿臂疾伸,双腿横扫,解开了受制的泰山三弟子的穴道,把他们推送回去了。
冷月隐立时恼怒,喝道:“贼老道使诈!”飞身举掌来打杨若怀。却被杨若怀抬臂一架给掀了回去,落地一个踉跄,跌跌撞撞退出了四五步,被教主灵儿托了一把才收身站住,已是又惊又骇,汗颜无地。
杨若怀与冷月隐对掌后身子后掠七尺旋身站住,哈哈笑道:“不是我老道使诈,只是看不惯你拿剑架着我那师侄的脖子。你可不是我的对手,若是不服,尽管与我那师侄堂堂正正比试一番,你也未必能胜。”
夏克谨立时跨步上前欲与冷月隐见个高下。
冷月隐自也不服,要冲出来比试,被灵儿拽了一把,才没上前。
此时,杨若怀突然“哎呦”一声,掠身冲了出去接了林青尘一掌,二人各退出两步。杨若怀说道:“好家伙!这掌可不轻啊!”回头对金若谷说道:“金师妹,你先歇会儿,我来会会这年轻人。”
林青尘斗志正酣,说道:“便是你们二人一起上又有何妨?看招!”挥掌抢攻杨若怀。
金若谷遭遇劲敌,斗了这许久,内力耗费不少,已是汗湿衣背,心知对方虽然狂妄,武功却着实高强,杨若怀也未必能胜。但对方终是年轻后辈,若要以二对一,虽能稳胜,却不免有失身份,与人笑柄,所以她便退阵闪开,观寻对方破绽。
杨若怀武功出自泰山,以泰山派内功为基,但他涉猎颇多,博采众长之下颇有一番自己创新,拳掌招式很是驳杂。他变一套拳法又换一记掌法,拳拳不同,掌掌相异,虽花哨精妙却总也不能破解林青尘《乾元真经》残段上的招式。他又是惊讶又是骇疑,“咦?”、“耶?”、“哎?”、“唉!”地不住呼喝。越是如此,却也更激起了他的好斗之心,直把平生所学施展了个酣畅淋漓,还临阵发挥奇招怪出、怪招奇出,抖尽了箱底,差点没费尽了心思、绞尽了脑汁。
林青尘虽学了绝世武功,毕竟只是残段,他功力修为不及杨若怀深厚,占了上风却一时也不易取胜。但他自视甚高,心性好强,把残段上的武功招式翻来复去地施展竟然愈加纯熟新有见地,不禁心中傲然,豪气更盛。与杨若怀对了一记重掌后,他硬是咬牙挺住不肯退后一步。
杨若怀却飘身后退了五步之多,才消去了力道,叫喊道:“哇!你小子武功可邪门的很!来,咱们再来!”
白莲教主灵儿突然说道:“且慢!你们泰山派这么多人,一个接一个比下去,比上十天也比不完,林堂主纵然再勇武十倍,岂不是也要累死。”
冷月隐说道:“没错!牛鼻子消遣人,没诚意比试,还比个什么劲?还不如大家齐上杀个痛快。我们纵然不敌,以后江湖上也无人说我们不是。”
林青尘冷冷一笑,负手踱步,说道:“我教主所言甚是有理。诸位道长都是武林名宿,若真想把在下杀了报仇,不妨四位一起上。若要比武取胜让人心服口服,便请选出一位武功最高的来和我一战决胜负,金匾得主便依此一战而定。噢······”他诡异一笑,又说道:“若是四位都自信武功不输于人,不妨你们四位先比试一番,在下为你们作个评判。”
泰山四真人岂不知林青尘的挑拨之意?却也不可否认他说的话不无道理。江湖就是这样,名望声誉能带来荣耀也能带来麻烦、凶险,要想保全自身、固守荣耀就必须有真本领。若是在应届泰山大会上武功不敌,输了金匾原也无可厚非,但现在不是泰山大会,若是金匾不保,被人抢去或是拱手相让,泰山派将声望尽毁一败涂地。四人心知单打独斗都没必胜把握,若是联手对敌虽能取胜,但必会在对方霹雳弹下死伤惨重,如此即便保住了金匾又有何意?这不是惩奸除恶、行侠仗义,人家上门挑战比斗了,总不能几个长辈联手对阵后起晚辈吧?四真人各自思忖,相视对望,最后都把目光聚在了杨若怀身上。
杨若怀见师兄、师妹都属意自己,这等于默认了他武功最高。若搁平日,他定会手舞足蹈起来,但此时自知事关重大,不容的含糊嘻笑,郑重地点头说道:“好!我来斗他!”
齐若冲问道:“你可有取胜把握?”
杨若怀摇头说道:“没有!大不了拼了老命,也不能让人说孬种。”见另三人神色微一黯然,他却笑道:“大不了两败俱伤、同归于尽,那这场便是打平了,再比一场就是喽!”
另三位真人闻言一怔,心知杨若怀已怀与林青尘同归于尽之心,不禁心中涌起悲怆。
齐若冲心想:“的确,白莲教人数虽众,除了林青尘,别人不足畏惧,这场若是打平了,再比一场我泰山必胜。这第一场若求同归于尽,与其是杨师弟,倒不如是我了。”心念至此,他说道:“杨师弟退下,我来接战。”
林青尘喝道:“不用争抢,谁来都一样。你伤,我却不会败,你要死我也成全你,我可不会与你们两败俱伤、同归于尽。若是想再多享两年清福,就把金匾交出来。”
“嗨!”杨若怀猛一跺脚,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喝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我老人家怕你不成?来,来,我老人家先打发了你,再回山享福。”说着,上前几步,亮开了架势。
此时,忽然听到有人声在远处传来:“师父稍等,让弟子代劳。”两条人影飘掠而来,正是林天鸿和沈如月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