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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九章神秘人的后代2

元崇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惊喜地大喊道:“花花!你是花花!快替我向小虾求求情,我真的没有恶意!”

“哈哈!”花不弃开心地大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不叫花花,我是朱府的孙小姐!小虾说捉了只王八,原来就是你呀!”

元崇苦笑。王八?他可真王八!

花不弃跳下秋千,走到他面前,眨了眨眼压低声音道:“你真的喜欢她?你敢喜欢我喜欢的人,我阉了你!”

元崇吓了一跳,左右不见小虾的身影,知道她把自己交给这个说话半点儿不知羞的孙小姐处理了。他一口气直冲头顶,梗着脖子道:“我就是喜欢她!你敢阉了我,当心我把你卖到青楼去!”

“啧啧!嘴真够硬的!你有什么本事卖我?我现在就可以阉了你!”花不弃从怀里摸出把小银刀晃了晃,伸手拉住了元崇的腰带,干净利落地一刀挥下。

元崇眼睁睁地看着腰带断开,衣衫散开露出了白色的中衣,不由得傻了眼。他气得破口大骂,“你知不知羞?!亏你还是大家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小姐家居然随意替男人解衣!”

花不弃心想,不就是割了腰带嘛,又不是割了你的裤带,一个大男人就气成这样。难不成他要以身相许?她打了个寒战,撇撇嘴道:“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不过,看样子小虾对你真没兴趣。元公子,翻墙窃美也要有本事才行。我看你,不行。”

这时候小虾捧着只果篮走进来。花不弃对元崇耸了耸肩,坐到秋千上张开了嘴。小虾叉起片梨喂进她嘴里,淡淡地说:“小姐,他能找到莲衣客。”

梨还没嚼就吞进了喉中,花不弃被噎得猛咳两声,含糊地说道:“你把他绑在这里叫我来,就为了这事?”

小虾认真地说道:“小姐不是想见莲衣客吗?”

花不弃费劲地吞下梨,对小虾有时候短路的思维无语。她看到元崇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头痛地说道:“那晚我是想见见救我一命的恩人,想谢谢他而已!”

元崇呵呵笑道:“我认识莲衣客!他既然是小姐的恩人,小姐想见他包在我身上。”

这个人难道真的知道陈煜的身份?他是望京守备公子,如果陈煜是莲衣客的消息泄露出去,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她跳下秋千郁闷地想,能这么喜欢小虾的人,而且在醉一台肯出头相助怎么也是个见义勇为的好青年。杀了他也会给朱府带来麻烦,她该怎么做呢?只能装作不在意。

花不弃最拿手的就是变脸变情绪,瞬间脸上像开出了朵花,笑眯眯地看着元崇道:“真的呀?那你告诉莲衣客,他的武功帅极了!有空来朱府我请他喝茶!我最喜欢武功高强的大侠了,你替我问问他,花多少银子可以请他做我的保镖?小虾,放了他!”

她的脸在元崇眼前放大。她和那晚看到的小丫头有些不一样,及笄后头发不再是两个小抓髻,挽了流云髻,插着几枚精致的钗,人就似长开了似的。其实她的脸乍一看并不漂亮,但是脸上闪烁着光芒的眼睛却在瞬间让人印象深刻。

他心里突然晃过陈煜曾经说过的话:“不漂亮,但很特别。若是有比较,她连莫若菲的贴身侍婢嘉欣、冰冰都及不上,偏偏站在一起,你能记住的就是她。”

元崇的嘴巴越张越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难不成花不弃是真的没有死?难道偷走她尸体的是朱府的人?可是,如果是她,她怎么会不认识莲衣客,还想着花银子雇他做保镖?元崇的脑子又一阵迷糊。

花不弃像是极高兴能找到一个传话人,抛下元崇离开了柳林。

小虾切断了绑住他的绳子,皱着眉道:“元公子,你三番五次闯进朱府来,小姐没把你绑送官府是她心软。事不过三,你若再闯进来,我会打断你的腿。不杀你,打断你的腿却是能做到的,守备大人也不能因此说朱府的不是。”

元崇猜着朱府小姐的身份,没注意到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扑通摔倒在地上。小虾望了他一眼,伸手抱起他的腰,直掠上树,带着他往院墙处去。

鼻端嗅到阵阵清香,元崇偷眼看向小虾,脑袋又被狠狠地拍了一记,他却傻傻地笑了。

送他上了墙头,小虾静静地说:“你别想着提亲什么的,我是不会答应嫁给你的。”

元崇骑坐在墙头笑了,“我会来的。不过,以后我只走大门,看你还敢动手!”

小虾瞟了他一眼,对他的厚颜无耻感到不耐烦,一脚就将他踢了下去,“我会动脚!”

元崇摔得半天爬不起来,干脆躺在地上大吼道:“你和你家那丫头都给少爷等着!叫她别太嚣张了,没准有一天她要向少爷敬茶赔罪!”

小虾什么话也没说,干脆地消失。留下元崇望着湛蓝的天,想着是不是该走一趟东平郡,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陈煜。

喘过气来,他费劲地想从地上爬起来。胳膊被人用力地拽起,一个面目无奇的陌生人背起他就走。

元崇大惊,才想到要挣扎,就听到熟悉的笑声响起,“说是母老虎吧,你胆子真大。”

“长卿?!”

陈煜背着他一阵疾走,阳光透过林间的树叶在他身上投下点点光斑。元崇身上痛极,趴在他背上又委屈又高兴,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吃的,还要水!妈的,下手真狠,绑了少爷一晚上,胳膊都差点儿伸不直了。”

进了一片树林,陈煜找到一条小溪放了他下来。

元崇把头埋进溪水里一阵痛饮,灌了个饱。

回头他见陈煜生起一堆火,抓了只兔子利索地剥着皮。

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瘫坐在他身边轻声问道:“你不是往东平郡去了吗?怎么出现在苏州府?”

陈煜已揭下了面具露出脸来,清洗着兔子,好笑地望着他道:“包袱里有衣裳,别让渐飞看到你这样子,会笑话你一辈子。”

元崇解开包袱,拿出一件布衣换上后笑道:“我不会让他看到的。你在柳林里都瞧见了?”

陈煜点点头。

元崇气得一拳就揍了过去,拳头被陈煜捏住,他恨恨然地抽回手道:“你就忍心看我被绑了一夜?”

陈煜把兔子串在树枝上,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看上了只母老虎,我却想替你看看那母老虎对你是否有情。”

元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凑过头去讨好地说道:“我晕过去后,她对我做了什么?”

陈煜闷笑着道:“难不成你想听我说她非礼了你?”

“快说!”

“她,盯着你瞧了一晚上。”

元崇的表情先是震惊,继而惊喜,再放声大笑,“不枉少爷我爬墙挨打!值了!”

陈煜摇了摇头,唇边却有一丝暖意。他想了想道:“元崇,你以后别再去朱府了,等以后再说吧。”

元崇聪明地反应过来,试探地问道:“真是她?”

“嗯。”陈煜忍不住笑了。

元崇奇怪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露面?”

“我有我的理由,现在不见为好。”陈煜说完叹了口气,掩住眼中的思念,继续埋头烤兔子。

他的脸色平静。元崇心里纵有太多疑问却不再问了,沉默了会儿突然说道:“长卿,我什么也不问。不过先说好,你不帮着我把小虾娶进门,我就找你算账!”

陈煜笑了笑,捶了元崇一把,两人呵呵笑了起来。

朱八太爷出门逛街是件很排场的事。他老人家今日轻装简行,出门仍带了三十余人。在一大群狗腿子的簇拥下,朱八太爷耀武扬威地带着花不弃,慢吞吞地开始巡视朱府的产业。

中秋才过,朱府孙小姐及笄礼上艳惊四座的事迹就传遍了苏州城。能参加及笄礼的毕竟是少数,能在大街上看到朱府孙小姐,人们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沿途上前拜见朱八太爷的人成串地涌来,三步一个,五步一群,不同的目光都往花不弃身上瞄。

原本张扬的阵势,再加上尾随其后看热闹的人,队伍俨然成了苏州街头一景。

花不弃的本意并不想让朱八太爷领着去自家商行,让掌柜的前来拜见她这个富十代。她瞟着朱八太爷,低声说:“你不是最爱收藏翡翠鼻烟壶吗?”

朱八太爷一愣,胡子翘了翘,讨好地说道:“你不是一年也只给我两千两银子的花销吗?”

花不弃轻笑道:“今天我出银子。”

朱八太爷眯着眼睛仔细看她,目光似要穿透白色面纱。花不弃轻咳了一声,提醒他道:“你要还是不要?”

朱八太爷当机立断,抬腿走进了临街一家珠宝行。他一见就相中了目标,一只莹润通透的鼻烟壶,让老板拿出来,握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然后,他笑眯眯地递到花不弃面前问道:“这个如何?”

花不弃想笑,因为她想起了前世当骗子时经常演的双簧戏。她瞟了一眼翡翠鼻烟壶,终于开了口说了句:“府里不是有好几个吗?”言下之意是别买了!

朱八太爷瞪大了眼,不是她让他买的吗?他瞬间回过神来,知道被拉来逛街上了当,心里大怒。他又不得不配合地嘿嘿干笑了两声,颇为不舍地又看了一眼,小心地放进锦盒中送回了店主手中。

店主谄媚地说道:“朱八太爷好眼光,这是整块祖母绿雕成的。这个头,这成色,您老人家用着才不会埋汰了它。朱八太爷喜欢,小人打个八折讨个喜口。”

朱八太爷瞄了一眼花不弃,做出一副狠心样道:“今儿不破费了。”甩了袍袖就往店外走。

花不弃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眼看朱八太爷的脚步越走越慢,终于斯斯文文地发话了,“喜欢就留着吧。杏儿!”

朱八太爷顿时眉开眼笑地回过头,一把拿起鼻烟壶,捧在手心对着阳光看了又看。

杏儿从怀里掏出银票递过去,买下了。

出了店,朱八太爷轻声地说:“丫头,你真会演戏!”

花不弃笑嘻嘻地恭维道:“我不就是想狐假虎威一把嘛。我是狐,老头你是虎,我再厉害也比不了你老人家的。”

朱八太爷一怔,忍俊不禁。他越看花不弃越喜欢,得意得胡子又翘了起来。

花八百两银子买下一个翡翠鼻烟壶,朱府性情乖张、脾气暴戾的朱八太爷在孙女面前变成了听话的老绵羊。这消息会在瞬间传遍苏州府。花不弃还没去朱府的商行,当家的名声便已经传开了。

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朱八太爷上了前一辆马车,花不弃坐上了后一辆。

此时街道两旁的屋檐上突然飞落下一群蒙面人,而花不弃马车的车夫扬手一鞭,驾着马车直往城门外冲去。

“小虾——”花不弃吓得尖叫一声,从窗户伸出头就喊。小虾被一群蒙面人拦着,远远地隔开了。

马车拐了个弯。花不弃慌乱地去推车门,外面掠进一个人来,拎起她捂着她的嘴,纵身跳了下去,而那辆马车继续前行。

花不弃拼命挣扎着,眼睁睁瞧着小虾的身影一闪而过,跟着马车去了。身后那人轻笑了笑,手指点在她颈侧,抱着晕过去的花不弃悄然离开。

隔了数十丈远,陈煜和两名侍卫走出了巷子。他眼里闪过冷峻的光,劫走花不弃的会是碧罗天的人吗?他深吸了口气,示意其中一名侍卫小心地跟了上去。

仿佛门外就是苏州城最繁华的阊门,仿佛自一街脂粉香中走过,入目皆是红袖招。那些脆生生的、娇滴滴的柔媚声音一个劲儿地往耳朵眼里钻。没见过世面的花不弃想睁开眼,无奈眼皮沉重,鼻腔里哼出一丝呻吟。

那些声音在刹那间飘远了,像是先前有人打开了一道门,放进来声音,然后又把门关上了。

她嗅到了一阵香。这股香味把花不弃带回到了遥远的那一个世界,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睁开眼睛还是继续做梦。

这是熏衣草的香味,花不弃很久很久没有闻到过的味道。她又回去了吗?回到那个低矮的二层的红砖墙住宅区,懒洋洋地被楼下的噪音吵醒。风箱大排扇发出嗡嗡声,底楼商铺里卖奶汤面的、卖包子油条白粥的、卖羊肉汤小炒盒饭的临近中午时分最热闹。

“作死了!今天不收拾她,生意没法做了!”

隐约又听到一声尖锐的骂声。花不弃笑了笑,卖奶汤面的陈大姐又骂闺女偷了面钱去泡吧了。她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伸出的手被握住了,随即耳侧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小姐醒了?”

瞬间,所有的那些声音都似消失了。花不弃一凛,像鬼附身似的眼皮倏地睁开,瞪圆。

灯光柔和明亮却不刺眼,足以让她看清楚。

她窝在柔软无比,宽大无比的床上。这张床比朱八太爷那张像箱子一样以雕花木板四面围合的床还要大。

四周密密垂着半透明的白色轻纱,她身上盖着床青缎面绣花鸟的薄被。花不弃呆呆地转过脑袋,看到一个年轻公子半撑着头温柔地看着她。

他的眉长得很秀气,像一片柳叶,唇很薄,微微向上翘,像随时都在笑。他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宽袍,腰带松松地打了个结,自脖子到腰露出一大片v形的肌肤,眼底眉梢风情万种。

风情万种……她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白色的中衣,发髻自然是散了,长发披散。花不弃打了个寒战,“啊”地尖叫一声自床上跳了起来,顺手捞起颈下的瓷枕朝身侧那个年轻公子砸过去。

“救命啊!救命——”

那公子似吓了一跳,用手挡了一记,摸着胳膊委屈地喊道:“小姐梦魇了吧!我是昨晚侍候你的人啊!”

侍候?花不弃心里惊惧到了极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动着手里的瓷枕,没头没脑地“啊啊”叫着往下砸。

他躲闪了几下,满脸无奈地伸手抓住瓷枕,轻咬了咬唇低声说道:“小姐喜欢的话,可以用……鞭子!”

天雷轰隆隆落下,花不弃当场石化。

她眼睁睁地瞧见他取走了自己手中的瓷枕,耳中轰鸣声大作。看到年轻公子不知从哪儿翻出一条鞭子,她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床上,身体往后缩,直抵到了墙壁。半晌,她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你昨晚……侍候我?”

“小姐都忘了?昨晚咱俩……小姐很喜欢……唉!”他幽怨地叹了口气,垂下了眼眸。

“我的衣裳呢?!”花不弃神情慌乱地叫道。

那公子又幽怨地瞟了她一眼,垂头掀开了轻纱帷帐。瞬间花不弃眨了眨眼,盯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只瞬间又堆出要哭出声来的表情。

昨晚,她可没失忆。不就是被一个青衫人掳了,然后晕了?难不成他还敢说她强暴了他?

轻纱拂开,她看到装饰华丽的房间,糊了天棚,画着花样繁复的藻井,一排雕花木窗透着漆黑的天光,真是晚上了。

那公子捧着叠得整齐的衣裙放在床头,温温柔柔地说道:“热水已备好了。”

备你个头!花不弃心里暗骂,一把扯过衣裙尖叫道:“滚出去!”

那公子一怔,又是一声轻叹,离开了床边。

花不弃迅速穿好衣裙,已经注意到自己并无半点儿异样。她在心里冷笑,仔细回忆着昨晚的事情,眼珠一转,背靠着墙坐着,放声大哭。

青纱帐外,东方炻张大了嘴无声地笑,满脸得意,嘴里却惶急地说道:“小姐怎么了?”

“滚开!”一只瓷枕自纱帐里扔出来。

他偏开头任瓷枕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耸了耸肩,悠然端起一杯茶吹了吹,惬意地抿了一口。

纱帐里花不弃的哭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几分绝望,“叫我怎么办!我不活了!”她猛然自床上跳下来,光着脚掩面就往外跑。

东方炻抢前一步拦在了她面前,哀哀地说道:“小姐息怒!小姐这样走了,妈妈会打死我的!”

花不弃机灵灵打了个冷战,抬腿狠狠地踢下。她满脸是泪,尖叫道:“滚!滚开!”

她发了狠,脚踢不算,对着他狠狠地扇下。她就不信,这人能装着挨她的耳刮子。果然,他握住了她的手,顺势拉她入怀抱住了她,越发地无耻,“我不走,小姐昨晚说了喜欢我,要赎我回家。我,我是小姐的人了,小姐要对我负责!”

不弃气极反笑,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人?她大喝一声,“大胆!放手!”

东方炻一愣,松开手,委委屈屈地垂着头道:“原来世间皆是薄情人。”

花不弃胳膊上冷出一片鸡皮疙瘩,似被他的话怔住,良久才张皇地说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头发散乱,捂着脸只知道哭。

东方炻半蹲下身体,头轻轻地搁在她膝上道:“小姐不必为难。我不过是个小倌,不会让小姐负责的。”

花不弃边哭边瞟着桌上的茶盏,眼睛一眯,顺手端起来便悉数全泼在他头上。这时,东方炻抬起了头,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地取走了茶盏,眼睛里满是遗憾,“揍人泼茶装着疯收拾我,我不干。”

他伸手扯起花不弃往床上一摔,俯身撑在她上方,低下头,薄唇微张,邪邪地笑道:“差点儿就真的被你骗过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花不弃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莫若菲。他离她很近,她看清楚他眼中的神色,像是初学捉耗子的猫,对爪子里的老鼠好奇,拨拉着玩。她依然一副害怕的模样,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嗫嚅着说:“别,别杀我!我听出你的声音来了,昨天是你掳了我。”

“哈哈!”东方炻放声大笑,扭了扭花不弃的脸道,“小骗子!别装了。”

花不弃气恼地转开了头。

他认真地看着她道:“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你的衣裳穿得太整齐,你踢我时眼里可没有害怕,只有恨,恨不得踹死我!呵呵!”

他得意地笑着,花不弃困在他身下心里大怒,张嘴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东方炻眼里闪过一丝古怪,良久才道:“先喷我一脸血,又吐我口水。朱小姐的胆子大得很嘛,我趴在你膝盖上时,你为什么吓得腿哆嗦?”

她什么时候喷他一脸血了?花不弃冷笑道:“你有唾面自干的厚脸皮,我可没有收面首的兴趣。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掳了我总有目的,麻烦你起来说话,免得我再吐你一脸口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叫东方炻。日出东方的东方,火山爆发喷出的石头。记清楚,别忘了。”东方炻温温柔柔地说道。

花不弃坐起身,盯着他道:“你掳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东方炻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睁开眼时,眼睛会有多漂亮!”

花不弃瞪圆了眼睛道:“现在你看到了?我可以走了?”

“陪我三天,三天后我送你回家。”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人怎么这么古怪?

东方炻离开了房间,不多会儿,有两个丫环捧了洗脸水进来侍候。口风却很紧,任花不弃怎么逗她们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

花不弃对这个神秘的年轻公子更为好奇。收拾停当之后,丫环行了礼退下了。门也未锁上,她便迈步走了出去。

门外是个平台,房屋建在山间,山风吹起花不弃的长裙。抬头望向天空,北斗星的水勺清晰可辨,她默默地计算着方位。屋檐下挂着灯笼,眼角余光扫过,四周安安静静。

这里像是一座建在山上的庄园。她住的地方处于庄园的边缘,是个独立的跨院。不远处能看到别的屋舍檐下的灯。

花不弃禁不住好奇地想,难道这里真的没有守卫?东方炻根本不怕她逃走?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敢冒险。

夜渐深,窗外闪过一道黑影,一个蒙面人推开门闯了进来。

花不弃张嘴欲喊,来人比了个手势道:“我是来救你的。”

花不弃一愣。来人眼中闪过机警与焦虑,急声说道:“小姐快随我离开。”

她犹豫了一下道:“你是什么人?”

来人眉心皱了皱,低声道:“小姐不必多疑,在下绝无恶意。”

难道不是朱府的人?该跟他走还是该留下?来人手掌摊开,露出一枚莲花铜钱。花不弃浑身一震,伸手将那枚铜钱紧紧攥在手心,咬紧了唇,忍住心里的激动。

见她相信,来人也不多说,拉了她就走。

才出房门,便看到酒楼上的那个黑衣中年人抱剑拦在外面,东方炻换了身黑色的宽袍,衣襟领口以银线绣了花,在淡淡的星光下显得华丽异常。山风吹起他的衣襟,他偏过头笑道:“能找到这里,身手不错。黑凤,留下。”

蒙面人一咬牙,放开花不弃的手,长刀挥出,卷起一片雪亮的刀光。

纵是花不弃不会武功,也瞧出蒙面人不是黑凤的对手,铜钱硌在掌心,她不想让陈煜的人死在山上。花不弃尖叫道:“别杀他!我不走了!”

东方炻扬了扬眉,朗声笑了起来,随着笑声,黑凤的剑已压在蒙面人的脖子上。

那蒙面人看了她一眼,头猛然在剑锋上一抹,干净利落地自尽。

东方炻皱了皱眉道:“死士?”

他这就死了?花不弃机械地回头望向东方炻,怒气突然发作,上前两步拾起地上的长刀,对着东方炻冲了过去。

他攥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叫她拿捏不住弃了那把刀,皱眉道:“是他自己寻死!我可没杀他。”

“就是你!你就是凶手!刚才还好好的,转眼一条命就没了!”花不弃难过地放声大哭。她对着东方炻一阵拳打脚踢。

手上的莲花铜钱叮当掉落在地上,顺着平台滚开,正落在黑凤脚下。他拾起那枚铜钱,看了看道:“少爷,是莲衣客。”

三字入耳,花不弃浑身一颤,扭过头便要去抢那枚铜钱。

东方炻眉梢扬起,将她箍进了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旁低声笑道:“告诉我,你几时认识了莲衣客?”

他的声音很轻,热热的气息喷在花不弃耳侧。她闭紧了嘴,只望着黑凤手里的铜钱不吭声。

“你喜欢他?那个江湖中最神秘的独行侠?”

得不到答案,东方炻也不着恼,对黑凤说道:“把话传出去,说朱府孙小姐在洞庭西山,要救她就找莲衣客来!给我布下十道埋伏。我看看这个独行侠一个人能闯过一百八十张硬弩不!或者他一个人能斗得过一百名好手!等擒了他,我想你会告诉我!”

花不弃骇得浑身冰凉,尖叫道:“不关他的事,你别再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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